“他是我的老师,我的一切本领都是他教的。那年我八岁,他教我第一次拿枪,对准一只活兔子,就像对准当年想把我卖掉的坏人……”
“一个月内不能碰水,不能提重东西,小心伤口裂开。”医生特别交代。
男人倒是聪明,知道孩子哭容易引人注意。
忽然他停下来,眉心紧皱呼吸加重。
“你想怎么样?”祁雪纯问。
她撇开眼。
“对了,司爵的大哥是怎么回事?我听佑宁说,他的孩子在国外,他每年都去国外陪孩子过年。”
莱昂点头,“学校其实是我外公创办的,我只是接手管理。”
“砰!”云楼及时往她脑袋上敲一记暴栗。
祁雪纯下意识的伸手去接,几滴鲜血顿时落入她的手心。
……
“明白。再见。”许青如又攀上墙头。
祁雪纯将事情经过讲了一遍。
“三哥?”
莱昂忽然手腕一翻,三两下干倒几个,从包围圈里突围出去,手里已经多了两把匕首。
姜心白不再装像,狠眸冷睇:“我知道的就这么多,你想知道得更多,乖乖跟我走就是了。”